苏言听到那三个字时,神情微乎其微地波动了一下,随即用一双眼睛凝视着夏庭晚,有种猫科动物捕猎时的审视味道。
夏庭晚见他不回答,有点小小的失落,但还是低下头想了想,决定从刚离婚后开始讲起。
他知道,虽然苏言还并没问那么多,可是他要交代的,确实也并不只是现在真人秀的困境。
讲到因为没有金钱意识又挥霍无度、再加上给张雪乔置办的一系列豪宅轿车陷入窘境,再讲到突然发现要照顾尹宁时才发现缺钱的恐慌,然后是因此做出去参演真人秀的尴尬决定。
他一边讲,一边忍不住难耐地摩挲着手指。
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承认自己的无能和幼稚,实在是一件很煎熬的事。
苏言一直都没说话,只是等到夏庭晚说到自己被在**场里被叶炳文关到车里打了的时候,他突然猛地坐直了身子。
“打哪了?”苏言声音低沉地问。
“……”夏庭晚迟疑了一下。
苏言见他不开口,忽然把脚伸到夏庭晚屁股底下。
跪坐着的姿势本来就不那么舒服,夏庭晚猝不及防被他用脚往前一勾,顿时惊慌地跌了下去,但是却马上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苏言的怀里。
苏言又问了一遍:“打哪了?”
夏庭晚被苏言紧紧地抱着,他抬起头看苏言近在咫尺的严肃面孔,小声说:“脸。”
“他打了我两巴掌。”他语声颤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都说了。
想起被强硬地拽进车里,在逼仄的空间里面对叶炳文时,那种惶恐和无助,被狠狠扇在脸上热辣和耻辱的疼痛,就感到心有余悸。
他其实已经不再那么软弱,他可以一个人面对叶炳文,也不再感到惧怕。
可是在苏言的怀里,心里却忽然泛起了久违的酸软。
突兀被扔出家门的小金丝雀,在陌生的天地间磕磕碰碰掉了一根华丽的羽毛。
他并没有伤筋动骨,可是终于落回苏言的掌心时,还是忍不住骄矜地、撒娇一般告起状来。
“叶炳文,是吗?”
苏言慢慢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
在那一瞬间,他浅灰色的眼睛里猛地闪过一丝极为阴沉暴戾的神色,像是被激怒了的大型猛兽,释放出危险的气息。
虽然很快就收敛了下去,可是夏庭晚还是本能地感到背脊一软。
苏言伸出手托起他的下巴,认真地凝视着,似乎想要透过时光,看到几个月前的痕迹。
过了良久,他眼神里渐渐浮起了隐约的悲伤,声音沙哑地说:“是我的错。”
他摇了摇头,继续道:“我没预料到尹宁的事会被你知道,也没想到你会因此有这么大的经济负担,是我的错。我……”
“我的确希望你能有一点点压力,生活上的、工作上的,想让你能长大一点,可是……”
他的眼神愤怒中又带着痛苦,深深吸了一口气,抚摸着夏庭晚的手指都颤栗起来:“可是我不能忍受你吃这样的苦头,庭庭,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总是不能做到完美、总是在让你受到伤害。”
“不是的。”
夏庭晚用力摇头,他用双手覆盖住苏言的手背:“苏言,不是的,你听我说。”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你不能把一切都怪在自己头上。”
“你离开我的这段日子,我的确经历了很多之前从来没想到过的挫折和动荡,今天下定决定要跟你全部说出来的时候,我回想起那些事,也并不觉得多么委屈和伤心。苏言,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走过的每一步路。我的心,其实从来没离开过你。”
“离婚之后,刚开始我一直都靠着本能在莽撞地做事,我每一次见你都想要挽回,可是你一拒绝,我又害怕地退缩一下,然后又熬不住再回来求你,反反复复好几次。现在想想觉得很傻,但其实,我的心里又有点对那样厚脸皮的自己感到感激,因为我真的没有放弃过——没有放弃过想要和你重新在一起的愿望。”
“因为不想放弃,所以我不得不逼着自己去翻来覆去地思考——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去长大,该怎样做才能让你对我放下心来。是的,这三个月我经历的痛苦和纠结,甚至超过过去五年以来的全部。去参加真人秀的决定是错误的,被他们把我胡乱剪辑成这样播出去引来了这么多的抨击,还被叶炳文设计了要赔偿巨额的违约金,甚至我到现在我都赔不起这笔钱……”
夏庭晚说到这里,有些丢脸地低下头吸了一下鼻子,可是随即却又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我知道你一定会心疼我,可是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和你都说了。因为我现在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真的,过了五年、十年,再回头看这一切,想必会觉得就像过眼云烟吧。……这段时间以来,我重新认识了我的人生,认识了许多人。仔细想想,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有许多蹩脚和无奈。纪展那么努力,仍然要承受对自己音乐不满意的失落;邢乐、邢乐,他的内心一定有太过强烈的渴望,所以才甘愿去承受残忍的**待也要让韶光去捧他。大家都是这么生活的,在痛苦和挫折中,找到前进的方向,再努力走下去。”
“苏言,你太爱我了,可是你不是神,你不能逆转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律——所有人的成长都伴随着痛苦,我也不能例外。”
苏言沉默地看着夏庭晚,他似乎有些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只是伸出手把夏庭晚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两个人的心口贴在一块,跳动声渐渐覆盖重叠。
“还缺钱吗?”
苏言没再问别的,低声道。
“缺……”
夏庭晚坦诚地点了点头:“特别缺,赔不起违约金,而且都快雇不起公关团队了。”
“那怎么办?”
“跟你借。”
夏庭晚挣出苏言的怀抱,眨了眨眼睛,然后在苏言耳边轻轻地道:“先肉偿,以后赚钱了再还。”
苏言笑了起来,下巴上的纹路也好看地深邃了起来。
他也像是说悄悄话一样低声问道:“所以才说要给我口?有目的,是吧。”
夏庭晚有点羞怯地笑了一下,他趴在苏言的胸口:“还有,”
“我都几乎没给你口过,”他垂下头,有点委屈地嘀咕道:“不想你记着的是别人。”
他似乎有点担心苏言想到别的,马上又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不是还介意,我就是……”
他咬了咬牙,脸上忽然泛起了浅浅的红,鼓起勇气认真地说:“先生,你那里就是我一个人的。从今以后只能插 我,无论插哪里——我要重新划分我的领地。”
苏言没说话。
夏庭晚是弱小的,可他的柔弱之中,带着藤蔓一般的韧性。
或许是直接的表白胜过一切,他的眼里被刺激得泛起了浓重的欲色。
夏庭晚知道不用再等待答复,他乖乖地跪到了苏言的腿间,用手把苏言的**脱了下来。
硕大火热的部位一下子弹出来,因为兴奋显得侵略性十足。
夏庭晚的脸顿时烫得厉害,身体也随之热了起来。
他扶着苏言的大腿趴下来,没有立刻张口,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脸蛋凑过去——像是能够跳动一般,鲜活地炙热气息和他急促的呼吸融合在了一起。
离婚之后,他就没再这样亲密接触过这里。
无论如何都是羞于承认的,他想念苏言,也想念……苏言征伐他的**部位。
苏言伸出手,手指插 进夏庭晚柔软的发丝里,有些粗暴地向上扯了一下。
夏庭晚不得不脆弱地扬起头,眼神湿漉漉地看过来。
“会吗?”苏言嗓音沙哑地问。
夏庭晚用力地点头。
他重新伏在苏言腿间,先是用舌尖试探着舔 弄饱满的顶端,然后渐渐向下,把脸埋到深处,再用鼻尖亲昵地磨蹭着根部。
反复几次之后,他才终于用一只手扶住笔挺矗立的分身,轻轻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吞入了口中。
苏言不由自主闷哼了一声。
夏庭晚能感觉到苏言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兴奋而紧绷起来。
他有些急切,但苏言又并不是能轻易含进去的尺寸,被**突然塞满口腔时,一下子有点喘不过气来。
苏言伸出手抚摸着夏庭晚的脸颊,低声道:“放松。”
夏庭晚难受地蹙起眉宇。
他很想要听话,可是还是太过生涩的缘故,一放松就被苏言的硕大分身顶到喉眼深处,突然之间的窒息感让他本能地害怕起来,忍不住还是把整根都吐了出来。
他身体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干呕声,脸也被呛得通红,忍不住无助地看向苏言。
苏言神情压抑地眯起眼睛,才刚刚被吞入温热的口腔就被吐出来,大概挺不好受。
夏庭晚有点痛恨自己。
他之前从没意识到竟然这么难。
他实在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性 伴 侣,苏言给他口过无数遍,却从来没对他有过任何要求。
他只知道享受的滋味。
他忍不住感到一阵隐约的难过,又低下头去,尝试着把那根有点可怕的东西又含了进去。
还是非常吃力。
夏庭晚睫毛根部湿润地颤抖着,白皙的脊背上两瓣精巧的蝴蝶骨也不由自主紧张地拱了起来。
因为嘴巴被无情地塞满,苏言只要稍稍一动腰,他就感觉到干涩的苦味从胃里返了上来。
夏庭晚下意识地吞吐着,他眼角泛红,有点想哭。
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感官上虽然好像很煎熬,可是身体却因为被残忍地彻底占领而感到悸动。
夏庭晚用鼻子吸着气,感到头也有点缺氧。
在浮沉之间,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竟然亢奋地**得不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言忽然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然后把那根东西拔了出来。
夏庭晚昏昏沉沉地,直到感觉到脸突兀地贴在床单上,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苏言整个翻转过去,跪趴在了男人身子底下。
“屁股抬起来。”
苏言扶着他的腰。
一贯冷静自持的男人此时沙哑的声音带着无法自控的深沉欲望,他的手用力到让夏庭晚感到皮肤被捏得疼痛起来。
夏庭晚感到那个在亢奋状态下尺寸更为惊人的部位威慑地抵在臀间的入口,惊慌地想要往前爬。
“不许跑,”
苏言强硬地把他拖了回来摁在胯下,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给我把屁股抬起来。”
夏庭晚忽然意识到被猫科动物按在爪子下的畏惧,他颤抖着伏低腰身,把屁股翘了起来,可是却还是本能得因为惧怕而颤栗。
“我的小孔雀,我要操到你开屏。”
苏言伏**,在夏庭晚耳边意味深长地低语道。
“我的小孔雀,我要操到你开屏。”
苏言伏**,在夏庭晚耳边意味深长地低语道。
夏庭晚听到苏言的话,忽然之间腹部一紧。
他的身体本能地因为紧张而发颤,手撑在床上把屁股刻意抬起来的姿势,几乎羞耻到了使他亢奋的地步。
跪趴着的夏庭晚白皙的臀部和腰椎相连处的两侧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苏言的手指慢慢地抚摸着那里曼妙的凹陷:“小东西,你很稀有。听说男孩很少会长腰窝。”
他顿了一下,轻声说:“真漂亮。”
夏庭晚忍不住呻 吟了一声。
他时常觉得苏言的语言很特别。
苏言说他很稀有。虽然是平凡的词汇,可是却真的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发 情期的孔雀。
他是稀有的品种,因为他是苏言的。
他的尾椎因为这个想法而泛起一阵酥麻。
苏言俯**,一寸一寸从下至上亲吻着夏庭晚的脊椎,一直亲到肩胛和脖颈。
夏庭晚忍不住转过头,眼睛湿润地望着苏言,像小动物一样纯真地磨蹭着想要寻觅苏言的嘴唇。
这个时候的苏言却比平常无情得多,忽然握住他的脖颈,使他不得不有些痛苦地仰起头。
苏言身材比他高大,平时倒也觉得还好,可是在床上的时候便能惊慌地感到力量的悬殊。
夏庭晚脖子纤细,只用一只手也能轻松地拢住,根本无法挣脱。
苏言低下头,缓慢又强硬地含住夏庭晚的喉结。
喉咙最脆弱的部位被覆盖在苏言炙热的气息下,锋利的牙齿在上面危险地研磨。
夏庭晚又疼又怕,忍不住抱住苏言的手臂,发出了一声求饶的呜咽。
苏言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另一只手顺着夏庭晚流畅的身体曲线一路下去,在敏感的尾椎停留了片刻,随即并起食指和中指直接进入了那个干涩的**,在里面曲起指节,蛮横地**起来。
夏庭晚一下子受不住了。
半年没被使用过的隐秘**突然被这样进入,他跪在床上的膝盖都打起颤来。
“先生,”
夏庭晚睫毛脆弱地抖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不由自主淌下来两滴:“有点疼……”
苏言的呼吸很低沉,没有开口回应,只是重重吮吸了一下他的喉结,然后把他又按在了床上,很快地抽出了手指。
夏庭晚喘息了几声,虽然有些疼,可**却依旧诚实地挺立着。
他乖乖地等待着,听到苏言在他背后从柜子里拿东西的声音,随即很快感到臀缝间那个入口处敷上了一层凉凉的润滑油。
夏庭晚忍不住吸了口气,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可苏言骑坐在他的腰上,他不得不就这样温顺地趴在床上。
苏言见他回头,左手插 进他的发丝向上一扯,逼得他高高地仰起头,脖子和脊背形成一条微微颤栗着的直线。
以这个角度看上去,苏言轮廓深邃的脸仿佛摇曳的倒影,抿紧的嘴唇带着一种少见的凶悍,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勒出精悍有力的线条。
夏庭晚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几声委屈的轻哼。
苏言低下头,温柔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宝贝。”
夏庭晚听到那两个字,身子几乎像是触电般酥麻了片刻。
他就这样被钳制着仰着头,嘴唇微微颤抖,眼神湿漉漉地祈求着苏言的温存和亲昵。
苏言另一只手一边慢慢地、有力地在他的**里侵入着,一边问道:“你之前跟我说,你和纪展在泰国也有过一些互动,你有机会过另一种生活,是什么意思?”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吻着夏庭晚优美的额头,灵巧的鼻尖。
声音很轻,甚至语气也是柔和的。
可是说话时,那双眼睛却异常的明亮,像是夜色中一只精神抖擞的猎豹,已经把爪子摁在了无力反抗的猎物身上,剩下的时间都可以拿来尽情地折磨。
夏庭晚无助地呜咽了一声,臀部都不由自主紧张地绷紧。
过了这么久了,苏言竟然能把他那时气急之下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背下来。他想到之前李凯文说的三个月后被苏言找上门来的事,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苏言能有多记仇。
他是真的怕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放松,”苏言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又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耳边低声问:“是什么互动?”
苏言太熟悉他的身体了,说话间手指已经碰到了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按了一下。
“啊……唔!”夏庭晚绷不住,呜咽着叫了一声。
他使劲摇了摇头,喘息着小声说:“没有互动,什么都没。”
这算撒谎吗,他心虚地甚至不敢想。
“那纪展呢?他喜欢我的小孔雀吗?”
苏言慢条斯理地又问道。
他应该是那种很会在床上刑讯的男人,尾音压得很沉。
偏偏不用“你”,而换了个彻底昭示主权的词代指。哪怕不用任何动作,只是一句话,便能把夏庭晚给牢牢地禁锢住。
一边问,手指一边在那一点上重重打着转。
夏庭晚被体内又痛又麻的快感给刺激得失了神,他再也无法抵抗,丢脸地用手捂住脸,用哭腔解释道:“他就是、就是提过一次,说我都分手了,其实可以和他试试,就那样而已。我没有……先生,我什么都没做,我错了、我错了。”
他一边认错,一边委屈地想哭。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可是在苏言面前他别无选择。
苏言低低地笑了一声,抽出手指,徒然的空虚让夏庭晚忍不住跌回床上啜泣了一声。
苏言把他的双手从脸上温柔地拿下来捉到了背后摁住,然后扶住他的腰。
夏庭晚感到属于苏言的那个**的部位正抵在隐秘的入口处,那是跟手指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的尺寸,他本能地恐慌起来,摇晃着腿想要躲避。
苏言并不着急插入他,他刚逃开一点,苏言就好整以暇地把他的腰又强硬地拖回来,享受着他不断逃跑却总是被捉回同一个等待插 入的位置的愉悦。
夏庭晚脸上不由泛起一片片的潮红,他的手被牢牢地钳制在背后,只能难堪地咬住床单,才能勉强忍住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呜咽声。
苏言低头看着夏庭晚一阵阵发抖的背脊,在夜色中,细腻的肌理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又脆弱又妩媚——他眼神里的欲望近乎暴虐地翻涌起来。
他忽然伏**,狠狠咬住夏庭晚纤细的后颈。
那绝不是温存调情的舔咬。
苏言的气息是炙热的,他像是嗜血的猛兽,牙齿深深地陷入夏庭晚后颈薄薄的皮肉之中。
几乎是同时摁着夏庭晚的臀部,缓慢无情地把巨大的****了紧窄炙热的入口。
夏庭晚顿时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他浑身都止不住地打颤,求饶道:“不要……不要。”
苏言并没有心软,他像是大猫一样粗暴地叼着幼崽儿的脖颈**,想要生生把夏庭晚叼起来。
可是夏庭晚根本吃不住这样的疼,只能哭着顺着苏言的咬他的力道向上抬起身子,勉强地挺直腰背跪坐起来——
那样的姿势,就像是自己翘起屁股,把粗硕炙热的利刃硬生生地迎进体内。
这种进入方法实在太过残忍。
或许是见到无处可逃的猎物十分听话,苏言才终于满足地松口放开了夏庭晚。
夏庭晚睫毛根部都被泪珠打湿了,他脖颈仍在疼,可是股间的入口更因为被突然填满而痛苦地颤栗着。
忍不住悄悄伸手到屁股下,企图稍稍挡住男人**进攻的攻势,无助地哀求道:“慢一点,求你了,慢一点……太深了,呜,饶了我吧……”
“庭庭。”
苏言扳过夏庭晚的头,凝视着那双含着泪意的湿润桃花眼。
他声音沙哑,眼中的神色又深沉又浓重,近乎是一字一顿地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极端的占有欲有些病态地在他平时淡漠的双眼中燃烧着。
他说着,低头吻了一下夏庭晚柔软的嘴唇。
那个亲吻是温柔而绵长的,夏庭晚哽咽着与苏言唇舌交缠,把自己弱小的灵魂在那一刻献祭给了苏言眼中炙热的火焰。
苏言再次蛮横把性 器整根贯入夏庭晚股间炙热的**。
夏庭晚发出一声长长的呻 吟,他忽然不再求饶了,只是抽泣着吸了一下鼻子,把头绵软地倚靠在苏言的胸口。
他仰起脖颈,渴求地用舌尖舔着苏言的嘴唇、苏言的下巴。
“我是你的。”泪珠一滴一滴滚了下来,他哽咽着小声说:“我爱你,先生。求你……狠狠操 我。”
苏言眯起眼睛,像是接受了他的臣服一般,强硬地摁住他的屁股。
并不一味贯穿,时而浅浅的磨蹭,时而猛地顶进去直戳肠道里敏感到了极致的点。
疼痛和快感像是一体两面,夏庭晚的身体颤栗着,他的脚趾蜷缩起来,绵软地抱住苏言有力的手臂,**声越来越沉溺。
在欲望浮沉间,他其实也隐约感觉并不公平。
是苏言亲手把他赶出了笼子,也是苏言真正考虑过放手。
他从没背弃过苏言。
在野外的流浪不是他自愿的,可是这仍被视为了某种要被训诫和惩罚的叛逆。
他不得不被这个男人重新残忍打上标记,就像五年前刚结婚时一样。
这是回家还巢必须要经历的仪式。
苏言没怎么碰他的前面,可是夏庭晚还是很快就感觉自己快要 射 了。
跪坐着被 插 入的姿势此时让他感到无比吃力,下腹部**似的一抽一抽,双腿也抖得厉害,他不得不向后倚靠着苏言的身体:“先生,不、不行了……”
被顶得浑身酸软,夏庭晚的声音仿佛沁过一层潮湿的水雾似的娇软着,失去了意识般喃喃地嘀咕着:“摸我前面嘛,先生,想**……先生,亲亲、亲亲我。”
苏言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他把夏庭晚温柔地环在怀里,徒然加快了腰身顶动的节奏。
夏庭晚扶住苏言的腰,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他扭过头去,闭着眼睛寻找着苏言的嘴唇。
这一次并没有被冷落,苏言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他。
夏庭晚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忍不住一声高亢地呻 吟,挺起腰**着****,一下子瘫软在了床上。
某一部分的意识像是轻飘飘地腾空而起,在无尽潮湿的云层中看着自己因为快感而悸动的肉身。
在似是而非的幻象中,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娇小的公孔雀。
皮肌**一般收缩着,将自己的尾羽高举,在那一刻,艳丽而绵长地抖动起来。
他的眼角的泪珠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他浑身不停打颤,瑟缩着趴着,忍不住用手指攥紧床单。
高潮后的那一刹那始终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从极致的快乐中抽身而出,像是在无尽的璀璨星河中骤然失重回到人间。
他是那么渺小,渺小到近乎虚无,尘埃般泯然于这人间。
这种感觉使他恐惧到浑身发抖。
“我在你身边。”
苏言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用力得让他感到胸腔都被挤压得发出哀鸣。
可也只有这样的拥抱,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夏庭晚回身抱住苏言,尽情地哭了出来。
他狠狠地咬住苏言宽阔的肩膀,咬到唇齿间都隐约泛起了血腥味。
苏言闷哼了一声,但是始终没有放开他。
“我在你身边。”
苏言在他耳边喃喃地重复道:“我心爱的小孔雀。”
夏庭晚哽咽着应了一声:“嗯。”
爱到最深处,痛与欢愉隐秘相连。
一方施与,一方求得。
他喜欢被归属,喜欢被驯养。
在他和苏言的情欲世界里,他并不想做自由的夏庭晚。
他想做先生的孔雀。
他只有栖息在苏言怀里才感到安全。
苏言是他的树,他活在苏言爱他的年轮里。
那么多删减的部分,只给111的车吗?第一次呢?结婚呢?可怜巴巴求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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